古往今来,皇帝看上女人,管你愿不愿意,直接抢来就是。
余人彦给自己定的行业标杆虽然是段正淳,但偶而干点偏田伯光的事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再说了,皇帝抢人,和采花贼抢人,那能是相提并论的事吗?
而且他这可是有感情基础的抢。
火折子的微弱火光下,余人彦用侵略性的眼神注视着阿碧。
一开始阿碧还不服输的用眼神回敬着余人彦,可不到十秒钟,阿碧就败下阵来,害羞的低下头。
小胜一阵的余人彦乘胜追击,慢慢靠近,嘴唇吻上了阿碧。
阿碧身体一僵,却没有推开余人彦。
后续的动作,阿碧不配合,却也不抗拒,半推半就的,和余人彦结合在一起,成就了好事。
随着重物快速挤压床板的声音响起,慕容复的第一块墙角被余人彦成功挖下。
第二天启程上路时,阿朱虽然察觉到阿碧有什么不对,不过却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。
当天晚上,阿朱就知道阿碧到底哪里不对了。
因为她也经历了阿碧昨夜的经历。
不过和阿碧不同的是,阿碧原本就对余人彦有点隐晦情愫,所以攻略起来相对容易。
阿朱却是对余人彦完全没有那种意思。
为了成功攻略阿朱,余人彦可没少花言巧语的费心思。
为此,还绞尽脑汁的回忆当初看剧看书时,上面描写的段正淳泡妞手法,并借鉴了一些创意。
阿朱没有喜欢的人,又不想回燕子坞,正是对未来迷茫的时候。
这时候余人彦出现,再加上从便宜岳父哪里剽窃来的高超手段,余人彦成功拿下了阿朱。
除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愉悦以外,余人彦还有实际上的收获。
按照各自在原剧情里的占比度,阿碧给他带来了三个月寿命的寿命奖励,阿朱则是给他带来了半年的寿命奖励。
余人彦用这九个月的寿命白驹过隙龙象般若功,成功将之修炼上了一重,内力更强一分。
余人彦本来还想乘胜追击,把王语嫣也吃进肚里,估计得到的寿命起码可以让一门武功上升两重境界。
不过王语嫣和小龙女可能是因为气质相近的缘故,这几天相处下来,关系越来越好。
昨天开始,晚上更是干脆就住到了一起。
二人同进共退,还顾及形象的余人彦压根没有机会下手。
余人彦绝对有理由怀疑,小龙女和王语嫣住到一起,不是因为什么关系好,而是想拿王语嫣当挡箭牌。
有她在,余人彦晚上就不好去找小龙女做喜欢做的事情了。
……
十几天后,把自己易容成一张大众脸的余人彦,带着除萧峰父子以外的众人,来到江淮盱眙附近的都梁山下。
刘聚在飞鸽传书上说,他躲过围剿之后,就带着残部躲在这里。
刘聚的兵马之前一直是流窜在两淮一带,仗着人多势众,横冲直撞,地方州县军根本不敢招惹,属于典型的流寇。
不过被围剿之后刘聚所部损失惨重,残部虽然还是比寻常州县军势大,不过士气低落,伤员满营,上下将领都认为应当保存实力,不愿意再硬拼。
没办法,只能放弃灵活的流寇打发,转而找到都梁山落脚。
躲在此山,虽然要等着别人来打,还无处可跑,不过据险要拒守,总算有所倚仗。
好歹有个地方落脚,喘口气,定定神的同时,也有时间舔舐伤口,医治伤兵。
都梁山上原本还有一个江湖门派,名唤都梁派。
该派实力不弱,掌门武功一流巅峰水准,再加上门下上百弟子,在当地,是当之无愧一霸。
在这乱世兵争,地方官府无力管控地方的情况下,都梁派甚至还窃取了部分维持地方秩序的官府权利。
不过好虎架不住群狼,面对数千急于寻找安身之所的厮杀军汉,横行一方的都梁派连一个时辰都没撑住,就被这条过江猛龙轻而易举的给碾死了。
余人彦一行自到了盱眙地界之后,一路走来,人烟稀少,特别是靠近都梁山之后,更是许久都看不到一个行人。
好不容易见到一队结伴而行的行人,也是满脸戒备,行色匆匆,仿佛身后有追命的恶鬼。
可见刘聚等人虽然上山时间不久,但名声已经打出去了。
在这盱眙地界,很有“群众基础”。
余人彦早就发了飞鸽传书,通知刘聚有人要来都梁山,叫他早做准备。
上山的山道入口,几十个持刀举矛,衣甲杂乱,说匪不匪,说兵步兵的匪兵守在山路入口。
余人彦察觉到,山道两边的草丛中,还隐藏着不少于明面上的人手。
匪兵头领看到余人彦一行靠近,想起上面的吩咐,尽量客气的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哪里来的?”
“客人,关中来的。”
“关中来的?周日放假吗。”
“星期日才放假,周日不放。”
碰头需要有口令辨明身份,以免有人浑水摸鱼。
飞鸽传书约定暗号的时候,余人彦恶趣味发作,于是就定下了这奇怪的口令。
口令对了。
确定了身份,匪兵头领一挥手,身后的喽啰们雁别翅排开,分散两边,让出一条上山的道路。
“不知大人来历,得罪了,请。”
在两个喽啰的引领下,余人彦一行来到山顶。
当初的都梁派山门,现在的刘聚聚义堂外,大队人马聚在外面。
这些人表情各异,有悲戚,有戒备,有迷茫,还有激动的跃跃欲试。
相近表情的人聚在一起,和其他表情的人泾渭分明,不要说交谈,连眼神交流都很少。
不过这些人也有相同的地方,那就是紧紧的盯着余人彦一行人。
一个头带白布,衣甲相对得体的头领级别将佐出来迎接。
“大人,请进。”
注意到此人头上系着的白布,余人彦心里一突。
此人他有些印象,是刘聚在衡阳附近当山贼时,就跟着他的老底子。
后来投靠余阶之后,此人还跟着混了个小官职。
当初在渝州城外,还曾经和刘聚一起迎接过他。
这等嫡系中的嫡系,不会平白无故系上代表哀悼的白布。
“这位将军,敢问你系着这白布是何意?”
头领叹了口气,“是刘大哥……,他没了。”